2013年1月28日 星期一

《澳城記事-望廈1849》後記



2013129日 澳門日報 文化視覺版

《澳城記事-望廈1849》後記

楓靈



過去了的事情就沒法改變,只是很大部分被夾在時間的裂縫中,被留下的未必完整,完整的也未必被留下。
 
我們都不知道,離目的地的距離有多遠。


    《澳城記事-望廈1849》後記
    自拿到了《望廈1849》的劇本並決心改編以後,我就感覺到該些話,以致在繪本印好的時候,總覺得應寫點什麼。
    一個在熟悉的澳門發生的陌生的故事,是我在09年除夕看到莫兆忠先生在“牛房劇季”上演的《眼睇6:望廈1849》後的感想。亞馬留將軍被刺殺的事件距今已一百六十多年,對於生活在現今澳門的人來說,似乎是無關痛癢的事件,致使我們需要思考為何要再次在歷史殘缺的記錄中重述故事,或許,正如所有被歷史文獻記載的事件一樣,一切也是源於“契機”。若契機是等於在人生或長或短的時間裡為你開了一個口,那在另一端未閉合之際,你把該說的話盡量說好,然後等待閉合保存。
    儘管我在歷史的記錄中發現了許多的面向,而這些面向也僅是源於人對事物認定的界限,在我整理重構之際,也不過是用了設身處地的角度去書寫與繪畫,一個我生存的地方,脈搏緊跟着自心的地方。最初,我是嘗試把歷史的片段加揷在現代的故事裡,讓兩個故事並行,但發覺那不過是把歷史原本地切斷,成為現今故事一個便於理解與觀看的裝飾,這些裝飾,便顯得陳舊多餘,且再進一步探索下去的時候,也愈顯我對歷史理解的淺薄與無知。我察覺到,或者我只想與一個簡單的故事相遇,而那個故事是剛剛好發生在我的家而已,並以1849這組於我是密碼的方式重現,於是,小女孩、小木馬、小城等以“小”但“重”的角色逐漸出現,而三者間的“距離”也隨故事走向而不斷改變,直至調整到與我心的尺度等距。
    隱喩並不是很流暢的表達方式,但非故意地說一個比喩的故事,也是某個時期的坦白,而所有的事情或者也是循這個方式運轉,並逐一掉落在能盛載的容器裡去。


    《澳城記事——望廈1849》繪本發佈會
    作者:楓靈
    時間:201323日(星期日)下午三時至五時
    地點:邊度有音樂(澳門議事亭前地31號永興大廈2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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